
“你敢喝那口百家饭吗?喝了在线炒股配资选择配资,可能你家就再没后代了!”
老巷口的天,总是灰蒙蒙的,像一口倒扣的大铁锅,压得人喘不过气。
那天清早,我蹲在巷口的石墩上啃油条,远远瞅见一口黑漆漆的大铁锅支在了祠堂门口。
锅沿冒着白汽,咕嘟咕嘟煮着粥,米粒翻滚得像一群小白鱼,香味顺着风钻进鼻子,勾得人直咽口水。
“免费百家饭!积德行善,过路的有福喽!”
一个穿蓝布衫的老太太,头发花白,手里攥着长柄勺,笑眯眯地招呼。
她眼角的褶子深得能夹死蚊子,声音却脆生生的,像十八姑娘。
我凑过去,低声问:“阿婆,这粥真不要钱?”
“不要钱,要命。”她忽然压低嗓子,嘴角还挂着笑,可那笑里透着一股子冷,“你敢不敢喝?”
展开剩余80%我心里“咯噔”一下,后背冒凉气。旁边卖豆腐的老赵一把拽住我胳膊,把我拖到一边。
“别犯傻!那是借运锅,喝了你就替人挡灾,自家断香火!”
我愣住:“啥叫借运?”
老赵嘬了嘬牙花子,左右看看,才小声说:“三十年前,巷尾李家独子喝了她一碗粥,当年淹死;二十年前,王家小子喝了,第二年全家搬走了,再没消息;十年前,我侄子……”
他顿住,眼圈发红:“喝完那粥,他得了怪病,人活活瘦成一张皮,到死都没留下一儿半女。”
我听得头皮发麻,再看那老太太,她正把粥舀进粗瓷碗,递给一个小乞丐。
小乞丐饿得眼窝深陷,接过来“咕咚咕咚”往嘴里灌,烫得直哈气,却舍不得吐。
老太太摸他的头:“乖,喝完就暖和了,下辈子投个好胎。”
小乞丐咧嘴笑,米粒沾在嘴角,像一串白蛆。
那天夜里,我翻来覆去睡不着。一闭眼,就是那口黑锅,还有老太太那句“下辈子投个好胎”。
天蒙蒙亮,我听见巷口敲锣,跑出去一看,吓得我差点坐地上,小乞丐直挺挺躺在祠堂台阶上,脸白得跟纸人似的,肚子鼓得老高,嘴角还挂着粥渣。
“报应啊!”
“早说了不能喝!”
“这锅邪性,谁喝谁绝后!”
可老太太呢?不见了。连同那口黑锅,像被大地吞了,只剩一堆冷灰。
祠堂的老族长拄着拐杖出来,颤巍巍地说:“这是百家饭,也是绝后饭。旧社会闹饥荒,有人家实在活不下去,就支一口锅,把全村的霉运煮进去,换自家子孙平安。喝粥的,都是命贱的,替人挡灾。”
人群一下子安静了,只听见风卷着纸钱飞,“哗啦哗啦”像鬼拍手。
我后背的汗刷地下来了,我想起我娘说过,我爹年轻时也喝过一碗“百家饭”,后来跟人跑船,再没回来。我娘守寡三十年,就生了我一个,到了我这辈,老婆肚子三年没动静。
我脑袋“嗡”的一声,像被雷劈了。我跌跌撞撞往家跑,一进门就给我娘跪下,把这事一说。
我娘听完,脸色煞白,嘴唇直哆嗦:“造孽啊……当年你爹饿得啃树皮,实在没法子……他喝完那粥,当夜就做了个梦,梦见一个蓝衫老太太对他说,你替我儿死,我保你妻儿饿不死……”
我娘说到这儿,老泪纵横:“我原以为只是梦,没想到……没想到是真的!”
我瘫坐在地,心里像塞了团猪毛,又堵又疼。
那一刻,我终于明白:世上没有免费的粥,每一粒米,都是明码标价的命。
第二天,我掏钱请了戏班,在巷口连唱三天《目连救母》,又把那堆冷灰铲进陶罐,埋在十字路口,请了和尚念经超度。
做完这些,我带我娘离开了老巷,搬到黄河对岸的旱塬上。
一年后,我老婆终于怀了娃。娃满月那天,我抱着他回老巷,在祠堂门口摆了真正的百家饭。
我自己掏粮,自己支锅,谁来了都能盛一碗,但锅沿上贴着红纸:
“运由己造,福自己求。喝完添一勺,代代有后。”
老太太再没出现过,有人说她本来就是“运”变的,专找命贱的替死;也有人说,她其实就是旧社会饿死的乞婆,怨气不散,才在巷子口支锅,拉人垫背。
我不知道哪种是真的,我只知道:人这辈子,最不能占的便宜就是“命”。
你以为是施舍,其实是债;你以为是粥,其实是咒。
如今,我娃会跑了,天天在祠堂门口那棵老槐树下玩。
我告诉他:想吃啥,爹给你做,但记住:“别喝来路不明的百家饭,别让别人的霉运钻进你的骨头缝。命只有一条,运得自己挣。”
风吹过,槐花落,像一场迟到的雪。
我抬头望天,灰蒙蒙的铁锅好像裂了一条缝,透下一缕阳光,照在娃的脸上,亮得晃眼。
老巷还在,那口黑锅却再没人见过。
只是偶尔,夜深人静,还能听见“咕嘟咕嘟”煮粥的声音,像有人在耳边轻声问:
“你敢喝吗?”
喝了,可就替人挡灾了。
记住:天下没有免费的香在线炒股配资选择配资,每一口“百家饭”,都可能用你子孙的命来埋单。(民间故事:老巷绝后锅:免费粥香背后的断子绝孙咒!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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